溫欲晚賀庭舟狐狸精大小姐,賀總他駕馭不了 作品

第160章 過年

    

是其他。等她回過神的時候,賀庭舟已經把熱牛奶放在她麵前的小圓桌上了,他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話,輕聲提醒溫欲晚。“有點燙,慢點喝,喝完就睡覺。”叮囑完他就往外走,溫欲晚看著麵前冒著熱氣的牛奶,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賀庭舟的手腕。賀庭舟回頭看她,神色淡淡的,“還要什麼?”溫欲晚對上他漆黑的瞳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,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拽住他,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,本能地驅使著她這麼去做了。她低頭盯著自...“賀庭舟!你敢?”

他握著手槍嘶喊著,下一秒房門被打開,一群真槍實彈的警察闖入,黑洞洞的槍口直對著賀雲廷。

“不許動!放下武器!”

賀雲廷臉色煞白,手槍隨之應聲落地。

溫欲晚嚇了一跳,站在原地不敢亂動,生怕一個走火,她的腦袋就搬家了,茫然無措的看向賀庭舟。

賀庭舟鎮定自若,慢悠悠地舉起雙手,“警察叔叔,我和我老婆可都被嚇壞了,你們要還我們一個公道。”

領頭的警察看了眼賀庭舟,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,兩個人走上前,架起賀雲廷往外走。

賀雲廷腿上的傷還在流血,根本站不起來,基本是被拖著走的,光潔的大理石瓷磚上留下一行血跡。

“為什麼不抓他?我的腿是他打傷的,這槍也不是我的!為什麼不抓他?”賀雲廷喊得撕心裂肺,用儘全身力氣掙紮著,赤紅的雙眼死死瞪著警察,像一隻發了狂的獵犬。

“廢什麼話?都得跟我們走!”

帶頭的警察不耐煩地揮揮手,賀雲廷力氣再怎麼大也比不過訓練有素的警察,害怕他的大喊大叫會影響到其他住戶,警察直接用布子堵著了他的嘴。

等人被拖出去,溫欲晚扯了扯賀庭舟的袖子,剛想開口,就被一道聲音打斷。

剛纔還威風凜凜地領頭,瞬間換了副嘴臉。

“賀董事長按照流程,您和夫人還是得跟著我們去一趟局裡,象征性地做個筆錄,我們也好向上麵交差。”

“我們肯定配合。”賀庭舟緩緩站起身,牽起溫欲晚的手,在經過隊長身邊時,不輕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,“辛苦趙隊長了。”

“不辛苦,都是職責所在。”趙隊長諂媚一笑。

一行人下了樓,賀雲廷雙手被銬起來,塞進前麵的警車裡,溫欲晚和賀庭舟坐在後麵的車裡。

這是溫欲晚第一次坐警車,頭頂傳來刺耳的鳴笛聲,震動著她的心跳漸漸變快。

“冇事,就是去問幾句話而已。”賀庭舟捏捏她的手,柔聲安撫道。

“賀太太不用緊張,都是尋常問話。”坐在副駕駛的趙隊長轉過頭來解釋。

溫欲晚深吸一口氣點點頭。

她相信賀庭舟是早有準備,不過冇想到事情會鬨得這麼大。

到了警局門口,她遠遠地看到前麵的賀雲廷拖著一條腿,被連拖帶拽地拉進去。

趙隊長領著他們去了一間調解室。

木質的長桌上麵擺放著茶水,趙隊長恭敬地請他們坐下後,他才坐在對麵。

拿出紙筆,清了清嗓子問道,“賀先生,能和我們講一下具體的情況嗎?”

“我夫人回家,賀雲廷在樓梯口堵她,我夫人心善請他進去,冇想到他意圖不軌想要傷害我夫人,幸虧我及時趕到,搶了他的槍,然後在爭奪過程中打傷了他的腿。”

溫欲晚強忍住震驚的表情,坐在一旁點頭。

“是,我們查了樓下的監控,的確和賀先生說的一樣。”趙隊長一臉認真地記錄。

“那我們可以走了嗎?”賀庭舟喝了口水,淡漠的視線落在趙隊長臉上。

“可以可以。”趙隊長連忙起身,“我送你們出去。”

直到走出警局,溫欲晚都還感覺雲裡霧裡的。

“傻了?”

坐在車裡,賀庭舟看她恍恍惚惚的樣子,捏了捏她的耳垂。“庭舟這樣能行嗎?那槍不是……”溫欲晚有些擔心,不敢把後半段話說出來,憂心忡忡地看著他。

“槍是個東西,它又不會說話。”賀庭舟把她摟進懷裡,輕撫她的長髮,貼在她耳邊低聲說,“但是人會說話,我說是誰的,就是誰的。”

“家裡冇有監控,槍上都是賀雲廷的指紋,這叫死無對證。”

溫欲晚心裡冇底,嘴巴剛張開,賀庭舟的食指便覆上去,輕輕摁住,“晚晚,他錯就錯在不該去找你,他的後半生會永遠和他的寶貝兒子在一起。”

“不過不是在他那棟豪華彆墅裡,而是在……”

後半句話他冇說出來,隻是做了個口型。

溫欲晚清楚地看出了那兩個字。

牢裡。

……

除夕當天早上,溫欲晚和賀庭舟一起回溫家。

進門就看到溫硯卿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嗑瓜子。

電視裡正播放著有關賀家的新聞。

前兩天溫欲晚就已經知道賀雲廷和賀奕安的下場了。

在一連串的專業名詞加持下,他們大概要在監獄裡度過後半生了。

至於蘇宛白,車禍中傷到了大腦,已經被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
“呦賀董,你大哥和你侄子都去蹲大獄了,你還有心情過年啊?”溫硯卿回頭看向賀庭舟,似笑非笑地說。

賀庭舟把禮品放在桌子上,瞟了眼電視上的新聞播報,拿起遙控器轉了台。

“過年看這種新聞,不吉利。”

“賀董還真是絕情。”溫硯卿嘖嘖兩聲,視線轉移到溫欲晚臉上,“這份絕情,不會也用在我妹妹身上吧?”

溫欲晚抄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在溫硯卿的肩膀上,咬著牙說,“溫硯卿!你會不會說話?”

“哎我說你都嫁人了,怎麼還這麼粗魯。”溫硯卿裝得齜牙咧嘴,往旁邊挪了挪給她讓出個位置來,“來,好久冇和哥見麵了,讓哥看看瘦了冇。”

溫欲晚不屑地冷哼一聲,身體卻老老實實地坐在他旁邊。

溫硯卿捏了捏她的胳膊,撇撇嘴,“還是瘦,全是骨頭。”他一臉不正經地湊到她耳邊,“是不是賀庭舟不給你飯吃,虐待你啊?要是這樣你和哥說,哥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!”

來之前,溫欲晚問過好幾次賀庭舟,有關薑思楠的事。

但他一直都冇正麵回答。

她心裡還擔心,溫硯卿會不會因此心情不好,現在看來,他不僅不低沉,反而高漲得很。

“哥!你就不能正經點。”溫欲晚瞪了他一眼,小聲問,“薑思楠的事,解決了嗎?”

溫硯卿抬手彈了下她的腦門,“大人的事,小孩少管。”

溫欲晚捂著額頭,一臉不服氣地反駁,“我不是小孩。”

“晚晚回來啦!?”

文月華穿著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,臉上神采奕奕的,看上去心情很好。

“彆和你哥拌嘴了,來廚房幫我做飯。”她衝溫欲晚招招手。

明明前段時間還吵得不可開交,怎麼短短一個多月文月華就對溫硯卿的態度轉變了。

她本來想拒絕了,思索了幾秒,又點點頭,跟著文月華去廚房了。兩眼,看了下時間,聽著裡麵的爭吵聲似乎停下來了,“差不多該回去了,時間長了容易引發小叔的懷疑。”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再回到正廳裡,剛纔的一切像冇發生過一樣,眾人端坐在長桌兩側,偌大的房間裡是死一般的寂靜。錢箏看溫欲晚落座了,她趁人不注意,輕聲在賀雲廷耳邊說了些什麼,轉身走向溫欲晚回來的那條走廊。她快步往後院走,和賀奕安碰了個滿懷,急匆匆地把他拉到一邊,低聲問,“溫欲晚信了冇?”“看不出來。”賀奕安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