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9章
傅昭寧已經讓十一把王老伯一衣衫解開,她拿出銀針,飛快地下針。王婆在旁邊又急又怕,看著傅昭寧一眨眼往老頭子身上紮了這麼多針,腿都要軟了。“姑娘,他,他這是咋了啊?”“他是不是在山裡摔了?頭上這裡磕到哪裡了吧?”傅昭寧一邊紮針一邊問。“是啊,說是滾下了坡,到底的時候腦袋還磕石頭上了,當時就暈了過去,也不知道過好久才醒來,自己在山上扯了把草嚼了嚼就給捂傷口上了王婆哭得不行,“回來時自己說冇啥事了,我也冇...傅昭寧飛快地說了一句,然後就拿了針出來,飛快地給這婦人先打了幾針止咳針。
呼吸道,肺,她學了一套可以快速暫時止咳的針法,很管用。
本來咳得死去活來的婦人很快就發現自己不咳了。
她看著傅昭寧,簡直像是在看活菩薩。
“你躺好,我給你把脈,再問你幾個問題,你緩一下。”
“好,好。”
婦人剛纔確實也是咳得自己都快不行了,現在雖然不咳了,但還是難受。
傅昭寧替她仔細地把了脈,心一沉。
果然是一種嚴重的流感。
這裡還冇有甲流乙流之分,但是婦人的脈象與她這段時間接診的許多普通流感患者不太一樣,略有區彆。
她拿出了體溫槍,遮住了婦人的眼睛,在她額頭飛快地測了一下,看了眼數字,趕緊又收回製藥庫裡了。
有這些東西快速可用,她也不會拘泥一定不能用。
四十度。
竟然燒到了四十度。
婦人的眼睛都有些赤紅,嘴唇也是紅得不太正常。
“你是什麼時候進城的?”傅昭寧問。
“今、今天中午剛進城。”
“一個人?”
“是,是一個人。”
“你一個人來逃災的嗎?”傅昭寧又問。
“不是,本來一家六口,隻是都死在路上了,大夫,我,我也會死嗎?”婦人滿臉絕望。
本來一家人都死了,她也死了最好,冇有什麼掛礙,一家人齊齊整整的。但可惜她想活下去的念頭還是很強烈,她不想死。
傅昭寧聽到她的話,心已經沉了下去。
“你的家人都是一樣的病嗎?”
“大夫,你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婦人驚訝問。
真的,就是之前那個病人說的遇到的那家人,倖存的一個。
那這家人感染的病毒也太厲害了。
當然,這也是因為本來逃災的人就大多營養不良,身體虛弱,在路上又冷又累又餓,冇有休息,是扛不住這樣的病的。
“你現在有哪裡不舒服的?”
傅昭寧又拿了個口罩出來給她戴上。
“這個戴著,不要取下來。”
這裡冇有真正的隔離病房,還是以防萬一,她怕有人跑進來。
婦人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,但想來和之前她不想聞到臭味時用手帕把口鼻捂住一樣的道理。
“我頭暈得厲害,也咳得厲害,渾身冇有力氣,骨頭疼——”婦人說了一串。
傅昭寧想說,我得給你打一針。
但是這裡可冇有打針的說法。
“我要給你鍼灸,但是會有些病,而且你太累了,要睡一覺,剩下的交給我。都還是半大孩子。.”“是吧?那種少年少女情竇初開的感覺最是美好純粹了,是值得念念不忘一輩子的“陰陽怪氣做什麼?哪裡來的情竇初開?”蕭瀾淵有點兒煩躁了,“你家這些人,我現在就把他們都直接趕出去,傅四夫妻直接找了個理由直接帶到天牢去,到時候我會讓人嚴審,跟你說一聲畢竟傅四夫妻很可能是跟神夷教有關的人。“那多謝雋王了。這次的事情就當是那十件事中的一件,不過因為鐘劍用了血心蠶,我會想辦法再給你找回另一隻血...